眼神也冲着东方不败看过来,见他死死盯着自己看之后,竟故意往花满楼身边靠了靠。
东方不败气的双手握紧了的拳都在发颤。
但是不过片刻之后,紧盯着花满楼的东方不败突然大声喝了一句:“别弹了!”
花满楼的手顿时一颤,琴音顿止。众人都有些不知发生了什么,犹自疑惑的时候,东方不败却一个腾身,跃至了花满楼身边。
任盈盈刚说:“你要干什么?”就整个人被东方不败冰冷的一眼看的心惊胆颤,登时退了几步说不话来。
东方不败急急按着花满楼的手,说道:“你怎样?”
东方不败的话一出,众人这才发现这时候的花满楼竟是脸色苍白。这又是怎回事?
花满楼这时候突然抓着东方不败的手,大声咳了起来。东方不败急忙扶着花满楼,替他顺着气,同时心疼道:“你有伤在身,又何苦费这心力?”
花满楼咳了好一会后,脸上浮出了一丝病态的红晕,拍着东方不败的手,轻道:“我没事。这曲子需用内力灌持,我本心喜这曲子,倒是忘了还有伤。”
东方不败心疼的看着花满楼,随即又狠狠瞪了岳不群等人一眼,厉声喝道:“既已知这是琴谱,还不快滚?”若非是身在小楼,东方不败恐怕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在场的人被骇了一跳,岳不群也是尴尬的一拱手,说了些场面话后,就准备走。而王元霸一家也纷纷跑了。令狐冲本准备跟着岳不群走,岂知花满楼却叫出了声:“令狐兄弟,稍留片刻。”
令狐冲不解的看着花满楼,花满楼撑着东方不败站了起来,道:“你身上有伤,我替你诊脉吧。”
“花满楼…你…”东方不败急了,他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替别人急什么?
花满楼笑道:“东方,我无碍。刚才只是运力狠了。”
东方不败狠狠瞪了眼令狐冲,令狐冲无奈,本就想拒绝,哪知岳不群却道:“冲儿,还不快随为师走?你怎可又结交魔道!”
花满楼这时也楞了一下,东方不败则是被气的笑了,冷声道:“岳不群,本座便是不如你的意了!”
几乎就是瞬间,东方不败隔空点穴,令狐冲就这么僵在了当场。然后东方不败看向岳不群,冷笑道:“本座便就要救了你这五岳弟子,看看你们名门正派又将如何!你可以滚了!”
岳不群气极,手中的剑捏了紧又松开,反复好几次。他自是知道东方不败的厉害。
东方不败这时又逼上前一步,道:“你还不滚?那我便留你性命!”
这时,宁中则在旁拉了岳不群,急道:“师兄!我们先走吧。想他们也不会伤了冲儿。”
岳不群愤愤的瞪了眼东方不败,这才和宁中则离开。
花满楼一直都未说话,等人走了之后,才微微叹道:“所谓的正邪之分,只在人心,这些人却……”
没想到花满楼话未说完,却被东方不败打断,只听他道:“你都伤成这样,还想着什么正邪之分?还要救人!你…你真是……”东方不败看着花满楼又气却又心疼。
花满楼这时却也不避嫌,拉过了东方不败顺势便揽住他的腰,轻笑道:“东方,莫要生气。我答应你好好养伤便是。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东方不败被花满楼就这么揽着,心里微热,又想到任盈盈和令狐冲仍在一旁看着,咬牙也就没有挣开。
而下一刻,花满楼在东方不败耳畔柔声道:“只不过,你莫要再突然离开就好。”
东方不败闻言,全身一震,不禁脱口而出道:“花…满楼……”
花满楼又轻叹一声,道:“是七童呢。你怎又忘了?”
就在这一瞬,东方不败一下反抱住花满楼,把头埋在他胸前,全身止不住的轻颤,却哽咽着声音,连连道:“七童…七童…”
花满楼拥着东方不败,轻轻的安抚着他的背,低声道:“你却要让我担心到何时去?”
86、第五十八幕
隔日,花满楼稍恢复之后,就替令狐冲诊脉。令狐冲体内的八股真气让花满楼皱起了眉。令狐冲苦笑,道:“花先生,不必勉强。”
花满楼叹了一声道:“这八股真气互相牵制,一旦失衡就是经脉错乱,气血反制的结果。若要化去委实不易。我现在内功仍未恢复,却也无法助你。”
令狐冲摇头道:“花先生如此关照小弟,令狐冲铭记五内。我这伤恐是好不了的。”
花满楼柔声道:“莫要这么说。待我再想想便是。”
“多谢花先生!”令狐冲正说着,屋外走进了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看了令狐冲一眼后,就走到花满楼身边,轻声道:“怎样了?累么?”
花满楼轻拍了下东方不败的手,轻叹一声道:“我是无碍,但令狐兄弟这伤倒是麻烦了。”
东方不败再看令狐冲一眼,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
令狐冲此刻坐在东方不败和花满楼身旁,只觉得全身上下都不知怎么才好,若那冬芳真是女子也就罢了。说句真话,他实在很想问花满楼是否真的知道这冬芳姑娘的真身。和冬芳相处的那半年,令狐冲再怎么迟钝,也能看出他们并非是真正的夫妻。若是这花先生知道冬芳姑娘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他还会如此对这冬芳姑娘么?
令狐冲眼睁睁的看着东方不败和花满楼两人间明显流动着温情,东方不败看着花满楼的眼神更是脉脉含情,而花满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