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恺尽量将口气放的温柔一些。看在这个小子跟林世还算谈得来的份上,陈恺将在林世面前一贯温柔的态度一直保持着。
明明就快要到家了,张悠也不好意思休息,跟着陈恺继续往前走,还不放心的回过头去看了看。
就在这时,巷子口有一辆车经过,一闪而过的车灯照亮了张悠眼前的一切。
狭长幽深的原本应该空无一人的巷子,就在前面十米远处,有一个男人趴在了墙上,身子与地面平行,头却是直直的面朝着张悠二人。
男人没有一根头发,但不像张悠平时见到的那些光头那样自然,反倒像是因为头皮的腐烂而导致头发一根根地脱落,脑袋上面一片坑坑洼洼。
陈恺察觉的张悠的手在微微哆嗦,脚步一顿,随机转身将张悠拉到了自己身后,同时掏出一张预先画好的符咒塞进了扑面而来的血盆大口之中。
男人将符纸吞咽了下去,嘴角淌这黏糊糊的液体,双目通红。
陈恺将随身携带的符纸尽数掏出,一并打在了男人的额头上,男人吃痛,手脚并用的后退了几步,喉咙中发出了怨毒地低咽声。
“校长,我们跑吧。”
大街上人气比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