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满脸了然笑容的经理招呼他们悄声退去的手势,程啸都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了。兄弟,洁身自好这么多年,男人就男人吧,虽然口味重了一点,总比连暖床的都没有来得好。
张锐最后一个出来,还随手带了门,上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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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懂得事情,不代表最后那一个人会懂。钱河泛白的脸只是因为拼命忍着侮辱。他觉得自己跟那些谄媚邀宠的小姐不一样,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会这么热衷见到他羞耻的样子,钱河几乎想咬住嘴唇忍耐了。
突然他的头发被人抓住,一只有力的大手强迫他抬起头,还未来得及反应,一个湿漉漉炙热的嘴唇便压了上来。
钱河完全惊呆了,直到那人伸出舌头跟他纠缠他才反应过来。他狠狠地推开白止文,一记重拳伦了过去。混蛋!是喝多了吗?把他当什么了?
白止文抱着肚子蹲了下来,腹痛让冷汗都冒出来了,他惊讶自己居然完全没有防备。但更惊讶的是他不记得自己有如此急切的感情。从他记事以来,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