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喜肌肤接触,况且如此亲密的距离,当师父干燥热切的唇贴上来时,他如临刀海,再不敢动。
何一笑眉头一蹙,显出几分不耐烦,抓了对方衣襟,就往旁扯。
这下江逐水只得拦他。
值此时候,他仍记着对方是自己师父,没有使力强行挣脱,以免激发对方伤势。
对方却毫无顾忌,此消彼长下,没多久就将徒弟按倒,桎梏住两手压在头顶,手指灵巧地解开原本整齐的衣物,畅通无阻摸进了里面。
那只手发烫,覆在肌肤上时,热气轰散开来,身体也染上温度,江逐水挣扎之中,衣物散得更开,几近半裸。
何一笑随手扒松了自己腰带,俯下身去。
上方相贴的躯体温暖,身下却是冰冷的雪地,江逐水觉得自己仿佛是炉火旁的一块冰,明明应当是冷的,却不得不被烈火一点点蚕食。
他自出生便在狱法山,二十多年几乎未离开过,习武之人不似寻常百姓急于成家,又有何一笑看顾,根本未接触过真正的情事。只是长到这般年纪,该懂的他都懂,肢体厮磨间,对方的手一直在他各处抚弄,难免有些反应。
但何一笑或许神智不清,他却是清醒的,知晓现下状况不对,绝不能放任下去,终于狠了心,稍用了点内力,想将对方推开。怎料何一笑更不知轻重,受到阻拦,恼怒下也加了力道。
他不知数,江逐水不敢冒险,引得他伤势复发,只得暂罢了手。
此时对方已将自己卡进他腿间,二人下裳未解,即便如此,也能清晰感觉到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