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滴时使用的药液浓度过稀或者过浓,就可能在进入人体后,破坏体内的电解质平衡;输液速度如果过快,或者输入过多药液,还可能引发高血压、心脏衰竭和肺水肿。甚至,如果在针管的药液中混入了气泡或者血凝块,还会堵塞血管,让心脏停止跳动。 “我们常常说,能口服药物就不要选择输液治疗。”高燕说,“这是医学界的一种大常识。”病人扎堆儿打点滴,其实是国内不正常的医患关系的一个缩影 尽管口服药物副作用小,价格便宜,疗效又与输液基本相同,在竞争中几乎“完胜”,可回到现实,这些优势似乎被人们完全忽略了。每到呼吸系统疾病高发的季节,医院里总是随处可见扎着针、挂着吊瓶的病人们,有人评论说,这样的场景简直就是一片“吊瓶森林”。 高燕记得,自己1986年刚做医生时,打吊针并不是常见的治疗方式。到了上世纪90年代,随着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也越来越重视健康问题,有患者开始向医生要求,希望用好一点的药。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吊瓶林立”的景象在医院里越来越普遍。 曾经旅居美国的方舟子表示,自己在美国从没看过像国内这样到处都在输液的场景。他在一篇文章中猜测说:“打点滴在国内的泛滥,应该有文化的因素。患者去医院看病,就想着要尽可能接受先进、彻底的治疗,而打点滴看上去要比吃药先进、彻底得多。” 不少人推测,经济利益也是如今中国医院里输液泛滥的重要原因。这种被称为“以药养医”的问题正推动着“吊瓶林立”的现状愈演愈烈。中华医学会呼吸病学分会主任委员刘又宁曾经在接受采访时表示,有些医生和医疗机构很少向患者普及“感冒可以不治自愈”这种科学理念,反而在利益的驱使下过度医疗,由此也加深了患者的错误认识。 “还有个别医生为了争业绩、拿回扣,只能拿患者‘开刀’。”刘又宁说。 杨霞也听病人描述过自己的就医经历:还没做血液检查,只是量了量体温,医生就直接让病人去打“三素”。这种由抗生素、激素、维生素混合在一起的静脉注射药液,退烧是很快,但“潜在危害更大”:“抗生素用法不规范,容易产生耐药性;激素更是不能随意使用。”她甚至看过一位病人在这样挂了一次吊瓶之后,出了一身的疹子。 另一方面,杨霞常常为了说服病人放弃输液、选择吃药而大费口舌。“大部分病人会尊重医生的意见,不过实在太坚持的,我们也会妥协。”杨霞说,“你也知道,现在这种医疗环境,我们还是会听病人的。” 方舟子也认同,中国的医生可能无法向美国医生学习,对感冒患者不开药或开点镇痛解热药就打发走。“这不仅会被患者认为是不负责任,万一患者因为感冒并发了更严重的疾病,医生的麻烦就大了。”他说。 “病人在医院里扎堆儿打点滴,其实是国内不正常的医患关系的一个缩影。”方舟子说。 如今,“吊瓶大国”的现状还在继续。1月2日,就在那块“输液治疗不等于好得快”的大海报前,一位老人在子女的陪同下终于挂上了吊瓶。她觉得这样“安心了许多”。
☆、八十三
八十三
正月里招人,又是一个高峰期,丁向北算是老人了,带着两个人去人才市场招应届毕业生了。向北也顺便再市场转了一圈,了解了大致情况,晚上回到家吃了晚饭就躲到房间和家里打电话。
向北是特意给小弟小伟打电话,他在市场转了一圈,感觉弟弟还是学点手艺好,虽然学手艺开始是蛮苦的,而且工资不高,但学成了工资高又舒服,厂家也抢着要。向北和弟弟谈了一个多小时,弟弟倒是认真听着,也应得好好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向北还是很相信弟弟的,毕竟从小弟弟都是毕竟听他的话的。
现实是向北弟弟确实听话准备外出打工,他对自己未来的憧憬相当的美好,特别是向北的一番话更加让他信心十足。向丁爸爸要了一千元钱跑广州去了,但以后情况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而向北这边也忙,初八这天默然公司正式上班了而且房产类第一期住房已经建好,也是初八这天正式开盘了,张默然当然是忙的很,向北作为小跟班当然也忙啊!可是也没忙多久,因为向北快开学了。
丁向北回到北京就参加了个同学聚会,大家毕业半年多过去了,想聚聚,互相了解下大家的情况,互通下消息。
“向北这边,这边!”
今天天气冷,向北没骑自行车,而且改坐公交,换了两站才到指定地点。下了公交车,走了一段路才到约定的饭店。还没到门口呢就听见有人喊他,抬头找了一下,发现居然是站在大门旁的贾宇文,旁边还站着另外俩人同学,见他抬头看来纷纷向他招手。向北加快脚步,贾宇文却已快速的跑来对向北一通熊抱。“好小子,帅了不少嘛!越来越人模狗样了!呵呵!”贾宇文这192的身高大块头抱来真让向北这小身板吃不消,退了两三步才稳住自己。
今天天气冷,向北□穿着一条黑色裤子,配着一双深咖啡色的反绒棉鞋;上身穿着紫酱红毛衣配灰绿色的休闲棉外套,围着自己织的紫褐色毛线围巾,戴着一顶三色毛线帽;背着黑色的单肩包,衬着整个人皮肤更加白皙,年轻而又时尚。(等下发个图给大家看看这样打扮的向北!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