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舍得糟蹋我?”长歌笑吟吟问。
“我……”苍云说不清楚,长歌于他而言和其他人不同,可能有点自私,但他无论如何就是想要长歌。
好在长歌只是拿他打趣,苍云没碰过别人,他开心还来不及,“你先摸摸我的男根,让我舒服些,你才好进去。”他教苍云。
苍云听话照做,也不脱长歌的裤子,手挤进裤裆就开始鼓捣,无师自通地,他和长歌说:“大夫也帮我摸摸。”
长歌把已经硬了的东西从苍云的裤裆里放出,像给伤员紧绷带一样上下搓弄,手法不怎么样,还不如自亵过瘾,但苍云就是特别亢奋。他也把长歌的东西弄出来,大夫人生得好看,命根子也精致,不过嘛,没他的大嘿嘿嘿……
期待着接下来的事,苍云血气澎湃,被摸得直接交精,很快又硬起来。他把长歌压倒在床,舔着嘴唇问:“好歆歆,我是不是该插进去了。”他扒掉长歌的裤子,还是看不大清两腿间的风景,想起春宫上的图画,他把枕头扯来垫在长歌腰下,又双手拎了长歌的腿窝,方便多了。
挺立的玉茎,泛着光泽的会阴,粉红的穴口,怎么看怎么讨人喜欢,真想舔一口尝尝。
如此直白的观察令长歌害羞不已,他把脸埋进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