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年前京师内库铸银!”安掌柜公布了答案,又道:“保定陈常识的药,初闻带甜,日久生咸!”
那徒弟顿时感激涕零,连忙磕头道:“多谢师父指点。”
徐元佐轻轻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油汗,忍不住问道:“安掌柜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样式,手工,每年的药量也都不一样。”安掌柜对外是惜字如金,就这还是徐元佐沾了那个挨打徒弟的光才听到的。
徐元佐常叹一口气,道:“银子的事,果然是博大精深。”他顿了顿,又道:“安掌柜,照您看,这里面能有多少真银?”
“这种大锭,”安掌柜略略过了过手,“照规矩得有九成真。”
“那就只有十三两五钱了。”徐元佐心中一算,暗叹:果然横财来得快去得快,少不得还是得我自己贴上。
“安掌柜,”徐元佐摸出自己的第一桶金,“请您把这锭银子融进去,还是做成六个五锭的。”
安掌柜却没有动,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徐元佐。非但安掌柜如同魔怔,就连铺上其他伙计也都像瞧稀奇一样瞧着徐元佐。
徐元佐略显迷茫地回视安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