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淇已经有一个来月没和王峰亲近了,现在被他突然一抱,不禁羞得俏脸通红,一边挣扎着要起来,一边说道:“快放开人家,人家好容易才下决心在成亲之前不再与你单独想见的,你又来招人家,那人家这一个月的辛苦不是白费了。”
王峰此时软玉温香在怀,哪里肯罢手。不但抱着她不放,反而凑过来求吻。钟子淇对他这无赖表现真是无可奈何,可是想着自己哥哥不会和王崤峻谈很长时间,自己在这里待得太久,必会被发现,到时候在家人面前自己岂不成了说话不算的主。于是一面躲着王峰求吻的大嘴,一面对他软语相求,希望他能放过自己这一马。结果王峰却不为所动,钟子淇见说软话不成,便急中生智的说道:“好哥哥且饶过人家这次吧。人家这次来可是答应了我爹爹和娘亲不与你私下见面的,要是在这里耽搁的久了,会被兄长发现的,那下次再想来可就没可能了。你可想好了,是打算过了这一次瘾,年底之前都见不到面,还是时不时的能见一面。”说罢便不再抗拒王峰的轻薄,任他动作。
王峰还真被她这番话给吓住了,想了想还是应该做长远打算。于是以一个长吻为条件和钟子淇达成了妥协,最终心有不甘的将她从怀中放出,让她站起身整理衣衫,他自己则熄了火盆里的炭火。随后就拉着钟子淇出了小木屋,锁好门后又顺着来路回到了玉虚宫。
进了后门,王峰先悄悄的去王崤峻的房间侦查了一番,看到钟世文还在和自己的堂哥及其他相关负责人谈话,这才放下心来。他让钟子淇去找洪妍、林胡雪莹她们聊天去,自己则像没事人一样进了王崤峻的房间。
屋里的众人并没有被王峰影响,依然在探讨着关于拍卖的事情。先前他们已经就拍卖的具体时间和地点达成一致——阴历十月二十在良乡县城天福楼三层,对于相关规则委员会也向钟世文做了详细介绍,基本依照他们所知的前世的拍卖规则执行。届时会由方记珠宝坊出面做为招牌,以免引起别人不必要的猜疑。王峰进屋时,就听到王崤峻问道:“钟兄今日已经是十月初四了,距离二十日还有半个月时间,不知道钟员外是否已经把那件样品广为展示了?现在时间已经不多了,咱们得将拍卖的相关信息传播的越广越好,让尽可能多的有实力的买家知道此事。毕竟这种拍卖的形式参与的人越多,越容易获得好的收益。”
钟世文笑了笑,胸有成竹的说道:“这点王首领不必担心,家父自打重阳节与王首领定下本月开拍卖会并拿到样品后,便已经着手让方应瑜方老板将相关消息透露出去。良乡县城虽不大,却是幽州南下的一处咽喉要道,过往的商贾行人很多,消息传得也就相当的快。如今恐怕不但幽州当地的富商巨贾、高门贵胄知晓了此事,估计就连像南朝开封这样的大城市里的豪商显贵们都会有所耳闻了。据天福楼掌柜的所说,他在自家酒楼中就碰到过不止一位来自开封和江宁的富商,跟他打听拍卖会的具体举行日期。”
王崤峻听了也就放下心来,又与钟世文闲聊了几句,原打算留兄妹二人吃过午饭再走,但是钟世文却说还要到良乡县城中与天福楼的陈掌柜的商谈一些细节,饭就不吃了,以免耽搁了时间,今晚就不能及时回家了。而且还要王崤峻派一直负责此事的赵大伟、范吾成、宋飞扬三个人和他一起去。王崤峻自然也就不便再挽留,马上找来赵大伟等三人让他们和钟世文一起走,另外还派了梁子岳和吴鹏随行负责安保。王峰见状原以为钟大少爷必不会带着妹妹一起去,一定会留下她等明天再来接走。结果钟世文虽然确实是没带钟子淇一起进城,却也没把她留下,而是随来的两个家人把她送回家去了。望着钟子淇有些恋恋不舍的背影,王峰恨不能再穿越一次,穿到两个月以后,穿到两个人的婚礼上。王崤峻对自己堂弟的心思自然心知肚明,拍了拍还站在观门口呆呆望着前方的王峰的肩膀,安慰道:“行了,傻弟弟,别看了,钟姑娘已经走远了。你可比你哥强多了,好歹过两月你就能抱得美人归了。咱们团队里绝大多数人可还打着光棍呢,你就知足吧。”说完,搂着弟弟的肩膀一起转身走进了观门。
晚上掌灯时分,赵大伟等人才回到玉虚宫。他们与天福楼的陈老板和方记珠宝坊的方老板合计了一下午,终于把相关的拍卖规则和会场布置方案确定下来,好让陈、方二位老板有充足的时间来准备。面对范吾成允诺的拍卖收益的百分之二作为佣金,陈老板乐得连嘴都快合不上了。据他从那些见过拍卖样品的富商处得来的消息,这件宝物市场价少说也在万贯以上,也就是说只是从这一件宝物中他陈广富就能获得至少两百贯的佣金。而且按这位范道长的说法,这件样品是几件珍宝中最差的,如果再算上其他的,那他这笔买卖挣个一千多贯是肯定的了。这可比他开这座酒楼一年挣的钱还要多呀。因此对于赵大伟等人吩咐他办的事那是相当的认真负责,丝毫不敢有半点差错。这到省了赵大伟他们不少心,对于拍卖会的成功进行也更有信心了。那位方老板虽然不像陈老板这么表情外露,但是想必心里乐得比陈老板还厉害。因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