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应泽是在书房里等的两人,他经过昨天的旅途劳顿,已经转好的病症又有加重的趋势,所以中午陪着宫卓良演了一出相识戏之后,就一直在屋子里休息静养来着,现在听到乔应轩来了,这才起身收拾了一下去的书房。
“二弟怎么突然过来了?也没派人先打个招呼,我们昨天也来的匆忙,院子都还没收拾干净,让二弟见笑了。”
兄弟间互相见了礼,便分别落了座,乔应泽端坐在椅子里挺直了背脊,脸上的神情也是淡淡,完全不见和宫卓良独处时的轻松随意。
不是什么重要的时间场合,叔嫂之间避嫌的少碰面是很正常的,所以宫卓良并不用换装来见,只让乔应泽带个好就成了,于是乎他现在就以乔应泽小舅子的身份,大大方方的跟两人一起坐在书房里聊天。
“大哥这话就见外了,我啊,其实是来哥哥这里避难的呢。”
面对乔应泽疏离客气的语态,乔应轩的眼中闪过一抹黯然,但很快就又被笑意所填满,他也不怕在自己哥哥面前丢脸,就把事情原由统统都讲清楚了。
原来乔应轩昨天晚上回了家,刚好看到乔夫人红着眼眶一副刚刚哭过的神情,追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