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文河年轻的侧面,他目不斜视的驾驶,他的解释的确让我安心不少。
我真的,不想回去。
我们的目的地是一座残旧楼宇中一间空置的公寓,在闹市中一条陋巷里。文河说我们要在这里躲上一阵子。公寓不大,一房一厅。
折腾了一整晚,已近天明。
我躺在床上却没有任何睡意,默默的爬起身,在狭小的窗缝中看向楼下的街道,大清早冷冷清清,渐渐人多了起来,上学的、上班的,睡眼惺忪,匆忙行走。大城市中人来人往,最大的好处就是各家自扫门前雪,如果知道住隔壁的姓甚名谁才是怪事,所以我们暂时可以松一口气吧?
数小时后文河入房看到我没睡,他皱起眉头的道:「你又失眠了吗?」
我淡淡的笑了:「不是。」
文河欲言又止,转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