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明浩杨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内心巨大的沮丧难以用言语形容,他渴望炙热的怀抱、嵌入身体的力度,年轻紧实的ròu_tǐ,他是个下流的中年人。
腰病的确很严重,是他以前做公关留下的后遗症,被达官贵人们玩出的病,年纪轻轻不爱惜身体,老了就要还债,他不过四十岁,到阴雨天,风湿就要犯病,今晚下了游轮,又是一阵狂风大作的暴风雨,他回家以后立刻就犯了病,晚饭也没吃几口,就上床躺着了。
他洗澡时,发现自己那里没有什么残留的东西,估计是路景阳给他清理过了,这也算是,最后的温柔了。
“我叔叔,是不是也这么摸您的?”
“您能跟我叔叔接吻,不能和我接吻吗?”
“你以前跟我叔叔一对,我现在应该还是喊回你叔叔?”
明浩杨想起路景阳过分沉稳的语气,不禁又红了脸,暗藏这份心思,叹了口气,他们两个人,不会再有交集了。
他问他,为什么来招惹自己。
他又问他,还能记得以前的事吗,他说,关于你的事,我一件都没忘。
打开电视,屋外的雷暴雨与自己无关,明浩杨倒在自家的小床上,眼泪默默地往下流。
“咚咚。”
门突然被扣响,他连忙下床,捂着腰去开门:“谁啊。”
“咣——”
门刚被打开,屋外山雨气息就裹挟而至,还没看得清来人,那人就冲进来,急不可耐地捧起明浩杨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叔叔,我好想您。”
“我一刻都离不开您。”
路景阳身上有一些雨,半长的金棕发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