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老板们的担忧是有道理的,们对这条命令反应很强烈。长期受到的宣传是一条理由。另一条理由是中流传着“西洋人和日本人身体不一样,和他们做那种事会被弄成两半”的说法,于是去做这种事,就有了赴死的悲壮。
有些地方的最后服从了。比如上面提到的“吉原”,最初,听到这个要求们只是哭泣不已,后来有一个最终停止了哭泣,说道:“既然是为了国家,那就努力奉公吧。”于是,其他的也都纷纷低头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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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一些妓院里,这条命令却引发了不同的理解。土浦市警察署长要求当地mài_chūn业老板协助建立慰安所的时候,mài_chūn业的老板却想起了以前准备“本土决战”的时候日本政府提出过一个战术–“当美国兵要强暴日本女性的时候,假装合作然后捏住他的gāo_wán杀死他,一人杀一个就把登陆的美国兵杀光了。”于是这位很激动地问警察署长–“是要进行‘那个’作战了吗?”
警察署长哭笑不得,想了许久,只好回答说:“天皇已经下令停战,以前的事情不要提了。”“虽然现在和以前的方法不同,本质上都是一样地为国效力。”
尽管如此,愿意合作的数量,连最初要求的三分之一都达不到。于是,日本政府终于撕下面子,用报纸广告的方式对良家妇女进行征集。于是,出现了前面的一幕。当时的日本,经济凋敝,失业率极高,且有“男性优先就业”的做法,在战争中失去男性亲属或因日本男子大量阵亡无法找到丈夫的女性很多处于饿死的边缘,所以,看到这样的广告,应募者云集自然是正常的。根据当时统计,这些女性中,应募时默认可以作性服务的不到20,但是,一旦自投虎口,在政府和mài_chūn业老板的软硬兼施下,大多难逃沦为慰安女命运。在稻江世津子《占领军慰安所》一书中,她描述当时的情景–“自愿的不超过半数。”“战争结束了,可是,依然可以用‘爱国’的名义驱使无辜的女子去为‘进驻’的外国兵。这是和战争中把女性拉去强暴一样的残虐,今天,改个名字叫特殊慰安罢了。”
日本内务省给这些女性的名称是–“特别挺身队员”,根据记载,当时免费为她们“开展服务”提供的标准配给用品,有床,被,枕头,睡衣,长裙,洗漱用具,食物,卫生纸,以及原日本军内使用的,被称作“冲锋一号”的避孕套。
事实上,这些女性的命运也的确十分悲惨。
比如最早开设的小町园慰安所,原定本来是在九月二日开业,但是,八月二十八日,一批美国兵就冲进了这里,痛打了服务员,了在那里的全部慰安女。日方记载,其中半数的慰安女是第一次见到外国人,其时的恐怖惊慌,恍如地狱之门开启。同样的事情在其他地方也有发生,比如横滨的互乐庄,原计划九月一日开业。前一天晚上,却闯来一百人以上的黑人士兵,用卡宾枪胁迫,将其内的十四名慰安女,惨叫呼号彻夜,日本警察不敢过问,天明时候来看,三名男性职员都被打重伤,半死的慰安女们带着皮靴的泥印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尽管如此,慰安所依然如期开业,而开业第二天,曾被黑人士兵的一名慰安女,看到来的客人是黑人而恐惧逃窜,被美国士兵当场掐死,这个美国士兵也因为行为狂暴被美军宪兵击毙。这些,事后日本新闻界按照占领军总部的命令,都不予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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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正常”营业的慰安所,其情景也非常人所能接受。平冈敬一曾经采访过一个化名“玛丽”,在小町园慰安所作过慰安女的女子,她说:“没日没夜,美国兵嚼着口香糖在外面排队等着,女人们在屋子里形同监禁,根本没有拒绝的自由。”“最高的一天接客五十五人。悲,或者情,这些属于人的感觉,再也没有了。”“小町园的慰安女,最初是三十人,只有半数能够做到三个月,随后就补充来了一百名新的慰安女,牺牲者不断地出现。”
不知道这里面的“牺牲”指的是不是不能再坚持而离去,但在那里呆过的女性,身心的伤害是可想而知的。
肯定有些“牺牲”是有特别含义的。raa的情报课长镝木清一回忆:“有些是年轻的女孩子,对异性根本没有什么认识,遭到忽然白人忽然黑人的轮番蹂躏,很是可怜。有个三井银行工作过的女孩子,第一个客人是个黑人,第二天就从电车上跳下去死了。但是,当时这种事必须保密的,我们只好把她秘密埋葬了。因为她们,是不是多少其他的日本女性得到了平安?我只能这样自我安慰。”
日本慰安所的配给物品里面,很快就增加了油膏和消炎药物。但是,对于美国兵的“乱暴”,日本警察遇到情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