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烦死了。”郦潇挂了电话,推门进去,见桌上酒瓶空了大半,她眼睛一亮,快步过去捧住郦修的脸,“看我看我,郦修,我是谁?”
郦修仰头静静看她,脸颊泛红,呼吸浊重,郦潇用力搓他脸,重复问了几遍,郦修仍是一句不说。郦潇抵着他脑门不轻不重撞了一下,重重叹口气,往边上一坐,拿了酒接着喝。
直到郦修支撑不住倒在沙发上,郦潇才放下酒杯,给林陵打电话。
郦潇还有个午夜y,见了林陵拍拍他肩:“交给你了。”然后扭腰踩着细高跟往包厢外走,林陵弯腰拿起沙发上的女士手包,快步跟上去扶她:“我送您下去吧。”
郦潇接过手包,笑着拍拍他脸:“真乖,不用了。”
林陵还是坚持送郦潇下楼,看着她上车,交代了司机几句,目送车子走远才转身回去。
不过短短几分钟时间,等林陵重新回到包厢,却见原本安静躺在沙发上的人,不见了。
方桥这段时间都住在店里,不想回家,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那也不是家,有家人的地方才能称之为“家”。那买来的公寓不是家,这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