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瑞不说话,在床单上别过了头。
安格斯低笑一声,低下头舔吻着格瑞露在睡衣衣领外面的那一截白皙的脖颈。格瑞不能控制的抖了抖,却又立刻被安格斯压制住。
他放开了格瑞的手腕,转而摸索到他的耳垂。在不久之前,他亲手为他带上了宝石耳钉,而现在,格瑞小巧的耳垂上,只有一道还未愈合的伤痕。
安格斯捻着指尖那一小片软肉,真的很软,而且很快的变得发烫。昏暗的灯光虽然看不清楚颜色,但是安格斯相信格瑞的耳垂现在一定红的能滴出血来了。
真是敏感的小家伙。
安格斯心底想着,嘴下却毫不留情,冲着格瑞的耳垂磨了磨牙。
“为什么要摘掉?”
他含着格瑞的耳垂,模糊不清的问到。
格瑞听懂了他的话,却仍旧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