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献上,新年快乐!)
澹台王图察觉丁保神情有异,便问:“怎么,这人你认识?”
丁保皱眉点头,把关于这位张巡检的认知,包括华阳县的纠纷,到前几日见到他跟着白海亭一起过来讲述了一遍。《+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澹台王图也不禁蹙眉,点着下巴道:“如此看来,叫你过来还真是正确。这人自称张凌桥,前两日过来找过罗玉凤一次,我当时恰好也在,看着便觉怪异,那罗玉凤好似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客气得如同下属见了上官。再看看罢,不知那个元君是个什么人物,好似这扁鹊堂为其所命一般,真是怪哉!”
言毕,又道:“我起初倒不是为这姓张的而来,是为他身后那两个蒙面人,我总觉得,其中有一人很像是城隍阁的那位城隍爷。呐,你待会儿可要小心些……”
丁保心中一凛,这张凌桥若真是白家的狗,明面上暂代白海亭负责此次“祈道论法大会”相关筹备事宜,暗地里身后还站着城隍爷当护卫,而那城隍爷又跟天兵有关,那么,这事情可就有些大条了!
忙运极目力,仔细望去,见众人手里虽握酒杯,却没有一人爽快畅饮。
罗玉凤也依礼回敬,动作仍旧是优雅合宜。
那位黄衣女子河族君望了旁边的黑须中年孙族君一眼,见他喝了些,也举杯抿了一小口。
余人皆无动作,神色不善,不知是没资格与张凌桥对饮,抑或打从心里不乐意,故而未动。
张凌桥从容一笑,振衣落座。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
“‘望色’的河族君,今年是第二年领药了罢?这一年来,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那位黄衣女子河族君低垂眼帘。轻声道:“谢使节大人关心,暂没觉得有什么不适。”
“本使这是第一回见着河族君。不甚荣幸。不知,族君今年贵庚?”
河族君微皱了皱眉,转眸一瞥身边的孙族君,轻道:“虚岁二十了。”
张凌桥一拍大腿,大笑道∶“好!好!真是青春年少啊!好!”过了一会儿,又眯着眼上下打量着她,嘿嘿笑道:“二十岁也不算小啦,许人了没?”
河族君面色微变。正欲抬头,身旁孙族君的厚实大手已轻轻按住她的肩头。
河族君肩头一松,又垂眸不语,似是在想该怎么回答。
这时,罗玉凤放下酒杯,曼声接口,替她解围道:“今年扁鹊堂献给元君大人的药女,妾身此行也带来啦。全都是不足十八岁的处子,血统纯正,还请使节大人过目。”
轻轻击掌。九名身材高挑的苗条女郎从内堂走了出来,果然无一不美。
张凌桥先是一愣,继而明白过来。按往年惯例,八名便够了,她这边多献出来一名,意思很明显,就是有一个是孝敬自己的了!而且还是任自己先挑选,还真会做人!
心情大好之下,便收回了望向河族君的温黏目光。
虽说来之前已经搞得很清楚,元君大人早已把这帮人捏得死死的,他们断然不敢违抗。但自己毕竟不是元君本人,狐假虎威适当欺负欺负可以。但若要硬打这河族君的主意,还须担上许多风险。也难保扁鹊堂,亦或“望色”一族中没有些少根筋的鲁莽浑人、忠义之士。拼着不顾大局来替这位女族君雪恨,算算的确不值。
这位河族君再对自己胃口,除开做为胯下玩物的乐趣,也不过是一个女人。
而且,处不处还不一定。
他现在不用多做什么,眼下便有九名纯血chù_nǚ任他挑选一个享用,何必再冒险挤压扁鹊堂众人对于元君大人的忠诚?
而且他可是知道,这九名处子不仅是孝敬,主要还是用来借种的,意思不仅可以随便狎玩,还要一直玩到大肚子为止!不仅如此,若是能把肚子弄大,这扁鹊堂众人不仅不恨,保不齐还会心怀感激!
一念及此,张凌桥小腹之处不仅就有一股子热意涌上心间,一万个佩服元君大人,玩了人家美貌黄花闺女,搞大了肚子,人家还得磕头感恩,想想都他妈的刺激!
“咳咳,罗副堂主客气了,来!拿出今年的功过簿册来,看谁能如愿,获得元君大人赐予的‘继嗣妙丸’……”
丁保、澹台王图二人在堂外树上观察许久,终于约略明白张凌桥以及他所代表的元君大人与这扁鹊堂的关系。
那“继嗣妙丸”是控制众人的药物,一年一服,听名字的字面意思,再结合先前柒妍心说的十宗难以生育之秘,不难猜出,这“继嗣妙丸”应当类同于女帝窟的“碧霞露”,也是可以大大提升生育几率的东西。
不过这样看起来合理,也有不小的漏洞。
繁衍生息固然重要,但还远不足以让人奴颜婢膝,变成别人的棋子,不仅任其驱策,更要献出堂内族中的处子美女供这位元君大人淫乐,连贵为副堂主的罗玉凤,以及两位族君,都必须忍受那位元君大人的高压欺凌,甚至连张凌桥这种狐假虎威的小货色也不敢得罪……
除非,还有更加厉害的把柄!
还是说,这“继嗣妙丸”实则本身也是一种毒药,在促进生育几率的同时,必须一年一服,否则痛苦难忍,死无葬身之地?!
“待会儿我会下去搞破坏。你协助配合便是。”狐狸姐姐道。
“搞破坏?不好吧,这扁鹊堂的人看起来挺可怜的……”
“那真的姬小月本来就是过来搞破坏的,我只是顺势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