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拿去倒掉。浴桶重刷,热水重烧。”女子未靠近浴桶,便停下纤纤玉足,曼声细语,一字一字道。
丁保面色一僵,讪笑道:“那个,我说姐姐,这就没必要了吧……”
话正说着,便觉喉间一凉,古怪黑伞的尖锐伞尖却已悄无声息地抵在了咽喉之上,一股寒凉杀机瞬间弥漫全身,女子转身过来,秋波沁寒,长睫唰唰,黑丝面纱无风自拂,笑语盈盈道:“小书生,这是第一次,姐姐我就纯当是淘气了,再有,可就得找人替你收尸了哦。”
丁保听得冷汗直流,僵僵笑道,“呵呵,姐姐要换水,小生换水便是,说这些话听着怪人让慎得慌。”
心里却是瞬间掀起了惊涛海浪,我去年买了个表,大爷我不过就是拿昨夜新换未洗遗有亿万孩子的亵裤在里边浸泡了片刻,完全无色无臭,几根黑毛毛已经全部拣出,这骚狐狸一直在堂屋待着,却又是如何知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