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在健身馆里开始健身。他赤着膊,对着沙袋挥舞着拳头。不大一会,身上布满了汗珠。他停下来,把手套摘下,转身坐到椅子上,拿着毛巾擦汗。此时健身馆里还没什么人,倒让他有时间静下来想一些事情。
当他第一次和廖朝凤夫妇玩‘三人游’游戏时,还想着是这对具有开放意识的夫妻想用刺激的悻/生/活来调剂单调的生活,但没想到廖朝凤竟然把自己带到那样一个地方和一位军队里的女人淫/乱。
虽然她们没有提及叶浩,但陆鸣知道自己的教练知晓有这个女人存在,也应该和这个女人有一腿。
那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按理说完这样的悻乱游戏人应该是越可靠越好,再联想到那位霞姐的军队背景,自己更不应该被拉近这个圈子里。
从那天的谈话似乎可以看到,他们对自己已经观察了很长时间,那么这个圈子自己是应该进入还是退出呢?从廖朝凤的反映来看,退出似乎是不太可能了,那么,自己该如何保护自己呢?
陆鸣想到他们拍摄的视频,觉得这是个可以利用的机会。找个时间从廖朝凤的电脑里吧把相关视频拷贝出来,也是自己的一把保护伞。想到这里,陆鸣释然了。
他一扫刚才的郁闷,跳了起来,活动了下腿。正当他蹦得起劲时,却发现王兢正站在自己面前。
陆鸣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赤/裸的上身,连忙转身到沙发上拿起自己的t恤套上,问道:“你怎么到这来了?”
“找你呀!”王兢自如地说:“我去你寝室找你,他们说你在这里上班,所以我就来看看。你在这干嘛?不会是做清洁的吧?”
这时,旁边一个刚来的男士说道:“别瞎说,他是我们的散打教练。”
王兢愣了一下,走到陆鸣跟前,轻声说道:“教练?”
陆鸣有些尴尬地点头,说道:“算吧!”
王兢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你当教练?散打?就是打架的那种?”
这时,旁边的男士已经换上了手套,开始猛烈地捶打沙袋。
王兢看了几眼,依然带着不相信的神情说道:“这是你教的项目?我还一直以为散打就是比划几个动作,看不出还这么猛。”
陆鸣对学员打了个招呼,然后拉着王兢来到阳台上,说道:“行了,别在这里呆着了。待会都是一群赤膊的人,不雅观!”
王兢说道:“这有什么?谁稀罕看了!哎,你几点下班?”
陆鸣说道:“干嘛?我这还没上班呢,就想着下班?”
王兢说道:“是这样,我想让你再陪我去趟古玩市场……”
陆鸣说道:“还买画?你就拉倒吧!上次的机会比中五百万还难,估计你这辈子就是泡在那里,也买不到一幅真迹了。你要真急着要画,就把那幅齐白石的买去吧。出个高价,也让我发笔小财。”
王兢说道:“那可不行。不能让那些艺术珍品都被糟蹋了。我们去买别的。”
陆鸣说道:“买别的?瓷器?那更不行了。这瓷器怎么看我都不知道,纯粹是往水里扔钱。”
王兢有些生气了,慎道:“还没去你怎么就这不行,那也不行?不愿意去就算了!”说完,她赌气地背过身去,不再理睬陆鸣。
陆鸣不知怎地,一下子就慌了。以前那种要刻意避开她的念头全跑没影了,他马上改口说道:“好,别生气,我陪你去还不行吗?不过,你到底要去买什么?”
王兢堵着气说道:“珠宝!别的不认识,黄金总认识吧?还怕上当?”
陆鸣说道:“怎么,你朋友的客户收藏习惯改了?”
王兢说道:“不是改了,是我们主动换换他的口味,不像送给他一幅真品,还被他取笑。所以,这次就送他金银首饰,他总不能把金子说成黄铜吧?”
陆鸣用手点着她说道:“让我怎么说你呢?你朋友是怎么发的财?是富二代吧?做这种事情讲的是心照不宣。你上次送画,别人虽然说是假的,但还是收下了,表面是不欠你人情,但生意还是给你做了。那就是表示别人对你认可了。你现在拿金银去挤兑人家,如果是珍品,别人是要还是不要?要吧,把柄就落在你手上了。不要吧,又馋,这种两难的心理容易让对方摆脱你们的。”
王兢恍然说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那我们还是去买画吧。可你又说很难买到真画了。那怎么办?”
陆鸣说道:“在古玩市场是难以买到真画了,但你可以换个地方买呀?”
“哪里?”王兢望着他。
陆鸣说道:“拍卖市场呀。那里的东西真的可能悻很大,只要举牌就可以了。你让你朋友带足钱,总能买到称心如意的好画的。”
王兢有些佩服地看着陆鸣,从内心觉得他真的是一个好伙伴。她刚要说让陆鸣陪自己去拍卖会,陆鸣抢先说道:“你可不要跟我说陪你去拍卖会。好的拍卖公司在上海和北京,我们这哪有那么大规格的拍卖?你陪你朋友去上海。北京看看吧。这拍卖会上可不是你包里带几万块钱就能搞定的。”
王兢想想也是,她有些失望地说道:“那只好让他自己去做这事。”
陆鸣说道:“好了,主意我给你出了,你快回去吧。我们这里马上要上课了。”
他这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