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都带着看热闹的表情。
男人脸色僵了一瞬,不过转瞬便恢复过来,笑道:“我朋友喝醉了,我带她回家。”
“她是你朋友啊?”陶白拉长语调。
男人明显已经惯犯,脸不红心不跳地点头:“我们一起来的。”
边儿上不少人都在笑,笑声越来越大,笑得男人莫名其妙,他强制镇定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眼中闪过一抹的淫|邪。
他在夜场混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极品的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尤物。
陶白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招手。两个一米八几的黑衣大汉从人群里走出,一左一右站在她身边,她指着那个一脸猥|琐的男人,满是嫌恶,“把这个恶心的东西给我丢出去,以后见一次打一次。”
男人脸色一变,下意识后退,可惜他身后站满了看热闹的人,围观群众挡住了他的去路,其中一个黑衣大汉抓住他的胳膊,另一个看似凶狠的大汉却轻柔地把女生从他怀里抢回来放在沙发上,甩手就是一拳挥在他左脸,把他揍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细长的红色高跟鞋踩在他的手背上,先前在他眼中比妖精还要迷人的尤物一脸冷漠地碾着他的手背。
“啊——”他痛得大吼,挣扎的身体却被一旁的两个大汉制住,只能被动忍受手背剧烈的疼痛,他感觉自己的手背都要被踩穿了。
“疼啊?”陶白弯下腰,“来我的地盘玩儿捡尸?嗯?”
男人面色涨红,他从女生一进酒吧就开始关注她了,知道她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所以他才敢下手。
这样喝醉的独行小女生最好下手,他从来没失过手。
细又尖的高跟移了移,踩在了他的手指骨上,男人疼得连声嘶吼,边儿上围着的人都在尖叫,他越惨,他们叫得越兴奋越大声,“白姐,把他手给踩穿!”
“踩什么穿,我们这儿可是正经店。”陶白抬头看了起哄那人一眼。
周遭不少人都笑了。来这里谁不认识陶白,这可是狠角色。
陶白朝那两个大汉使了个眼色,把脚移开。两个大汉一人抓住地上的男人一只胳膊,拖着就往酒吧门口走。
她没再管之后的事,看着沙发上的女生,翻开她挎在身上的包,从里面拿出手机,恰好此时有个电话打进来,她点了接通,直接打断对面人的说话声:“你朋友喝醉了,五零三,快来把人给我接走。”
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把手机塞进醉得人事不知的女生包里。
她坐在女生身边,双手抱胸,翘着二郎腿,目光在场中巡视。
先前还对她心怀想法男人都下意识移开了目光。
这女人下手,哦不,下脚也太狠了,惹不起,不敢撩。
差不多半个小时,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男生急匆匆跑进酒吧,有人上前询问,然后就把他带了过来。
男生一看见躺在沙发上的女生脸色就一变:“小芝!”
陶白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从女生包里再次拿出手机,对他说:“打个电话进来。”
男生连忙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过去,确定是之前打电话的男生,而且手机备注还是“那头猪”,陶白把手机丢到女生身上,起身离开。
“那个……”男生看着她的背影,“谢谢。”
周围有人把先前发生的事跟他说了,男生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女生,脸上的表情非常难看,他掐着她的脸:“到底谁是猪,吵架就来喝酒,谁教你的坏习惯!”
他简直不敢想象要是没有被人拦住,那后果该有多严重,他现在无比后怕,十分感激那个冷漠的女人。
酒吧彻底冷清下来已经是凌晨四点,沃梦已经回家,陶白提着她放在吧台的东西,裹上风衣,刚迈出大门,就看见一个男孩儿蹲在酒吧对街,正满脸不爽的看着她。
陶白挑挑眉。
男孩儿横眉竖眼,一脸的烦躁:“你还知道下班啊!”他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东西,打开看了眼,都是一些老年人的补品,顿时没了兴趣。
陶白伸手摸了摸他的胳膊,一片冰凉,也不知道他在外面等了多久,她刚想把身上的风衣脱了给他,男孩儿一见她动作,差点跳起来:“谁要穿女人的衣服!我不要!”
“小孩子家家哪来这么多瞎讲究,”陶白伸手在脸上掐了一把,回酒吧去找了件外套出来丢到他头上,“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啊。”他嗅了嗅外套,闻着没异味儿,才不情不愿穿上,“沃梦那个老女人简直烦死了,干嘛老让你给她守酒吧,就不能找别人吗,她不是挺牛吗。”
陶白伸手揽住他的肩膀,马上就要十六岁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