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xx吗,超出名粉丝夸上天那个女明星,我跟你说啊,她连我姐三分都比不上,真的。”
男人熄了火,手指在方向盘上点着,成熟男人的气势压迫顿时让陶墨有些窒息。
“被人揍了?”他看了眼男孩儿胳膊上的伤。
陶墨别扭地动了动,撩起胳膊搓了搓,冷哼:“他们也没讨到好。”这时放松下里才感觉浑身都疼,被棒球棍打到的地方已经一片青紫,看着十分骇人。
“妈个比。”他低声骂了句。
“小朋友很厉害啊,”男人看着他,“浑身都受伤了,脸还完好无损,很在乎容貌啊。”
陶墨顿时一脸紧张地掰过车上的镜子照了照脸,确定没有受伤后才松了口气,“哎你不懂,等你家哪天有个凶巴巴的女人整天对你虎视眈眈,你在外面就不敢带伤回家了,念都念死你。”
附近正好有个医院,男人把车开到医院门口,问他:“身上带钱了吗?”
这点伤陶墨完全没放在心上,奈何方向盘在别人手里,车又不听他的话,只能被带到医院。他从裤兜里摸了半天才摸出五十块钱,“带了。”
男人直接从自己的钱包里抽出十张一百塞到他怀里,“自己去找医生,我还有事,就不带你去了。”他探身过去打开车门,示意小鬼下车。
陶墨在他的注视下无知无觉地挪下了车,等车门被关上,他再想拉已经拉不动了。他趴在紧闭的车窗上拍打:“哥,哥!你给我这么多钱我多不好意思啊,你给我留个手机号啊,我改明儿加你微信给你转账!”
许斐微微垂着头,把先前未输完的最后几个数输入进去,然后点了拨号键。
男孩儿还在车门上拍着,一张脸挤得面目全非,两个大鼻孔印在车窗上,嘴里还嚷嚷着什么。
电话响了几声就接通了,一道好听的女声传来:“抱歉,请稍等一下。”
许斐举着手机看了眼,里面片刻噪音后,对方的声音再次响起:“是那位想做寿礼的客人吗?”
男人悦耳的声音透过电话清晰传到那头:“是。你好,请问怎么称呼?”
陶白顿了一瞬,显然没想到对方的声音如此好听:“我姓陶,关于寿礼的细节方面电话里可能说不清楚,如果你有时间,我们约个时间再见面详谈。”
许斐非常欣赏对方毫不拖泥带水的行事风格,他扫了眼外面还扒着车窗的男孩儿,低声道:“陶小姐,后天你有时间吗?我只能在关丘待十天,如果可以,我想在这段时间把细节敲定。”
他这次来关丘一是因为外婆的寿礼,二是大学同学回老家结婚,他正好回国。
今早登门拜访,老人家虽然拒绝了他的请求,却一脸得意地把他徒弟的作品展示出来,暗示他若愿意,可以把自己徒弟介绍给他。
确实非常惊艳,许斐其实对这方面没有太大研究,之所以找到陈老,是老太太这辈子就喜欢他的作品,还有就是名气。
名气这个东西本就是用实力千锤百炼出来的。
国内木雕大师不少,与陈老齐名的也有两位,但他最后依旧毫不犹豫选择了陈老的徒弟。
无他,作品够惊艳,充满灵气,带给他的心灵冲击甚至比陈老那套龙凤争霸还要强烈。
见面时间约定在后天下午,陶白把对方的手机号存好,备注时随手打了个“声音好听的客户”。嗯……总之谁也看不见,怎么高兴怎么备注了。
她这些年唯一学会的就是一个自在。
第二天一大早陶白就起床了,她做好早餐温着,就和大黑一道去遛弯。大院背靠大青山,清晨的空气清新得仿佛能洗涤心灵,后院有一片竹林,是很多年前老头亲手栽种的,那时候老头还有点附庸风雅,整日把君子当如竹挂在嘴边儿,还特意雕了一张木桌在竹林中喝茶,逼着陶白去学古琴弹给他听。
当然,她古琴学得十分一般,倒是二胡拉的不错。
大黑在竹林间跑来跑去,张着大嘴打哈欠。
“大黑,饿不饿?”陶白朝它招招手,大黑连忙仰着头叫了一声。
“行,回家吃饭。”两人溜了一圈回来,老头已经起床,正蹲在院子里刷牙,师徒俩并一条狗一起吃完早饭。
接下来一天陶白都在工作室待着。
太阳西斜,陶白才从工作室出来。把晚饭给他做好,回屋换好衣服出来就见到老头臭着脸坐在堂屋的椅子上,见到她就吹胡子瞪眼:“这是要走了吧。”
陶白嗯了声,想说点什么,最后只说:“过两天就过来。”
“管你过不过来。”
“过来。”
老头又有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