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晓林,已经昏在了床上,眼角,还噙着未干涸的泪痕。只是,却让男人的心,生不出任何的恻隐之心。这个女人,不过是他用来发泄yù_wàng的玩偶而已,一点都不配拥有自己的感情。
所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充斥着女人淡淡体香的房间。邪魅的脸上,早就已经恢复了冷酷冰霜。
他,绝对不会对那个女人动心,也觉得不会,觉得她可怜。
一夜的混乱,凌晨,安晓林在黑暗中悠悠醒转,转了转干涩的眼,刚想翻身,就觉察到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居然还有男人遗留的痕迹。
趔趄着跑到了浴室,即使已经有几天没有回来过了,可这份熟悉,绝对不会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消失,安晓林跌跌撞撞的放好了花洒,也不管流出来的是热水还是凉水,人,已经站在了花洒下面。
还好,喷涌而出的,是温暖的热水,渐渐的褪去自己已经湿透的衣物,露出了自己莹白得如同上好羊脂玉的娇躯,只是,那上面,已经被男人的五指,捏出了点点的青紫。
“呜呜……”温热的水,化解了心的严冰,安晓林再也隐忍不住,任由火热的泪,奔腾而出。到底,她要忍到什么时候,那个男人,才肯放过她。
晶莹的水珠在肌肤上流淌,慢慢的,安晓林感觉哭累了,身躯靠着瓷砖滑了下去,长长的发彼此缠绕,任由水从上面喷洒下来,掩盖了从眼角流下的泪水。
“今天,冷家那边会派人来接您,还有少奶奶,这是冷家老爷嘱咐过的,不知道您会去么?”
宽大的餐桌之上,只有欧霖逸一个吃着的早餐,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听着身边的佳冬,报告着今天的行程。
“哼,他来接我,我欧霖逸什么时候穷得连车都买不起了。你告诉冷家的那个老头子,少做那些让我反感的事情,如果,他还有一点点在乎冷家的话。”
邪肆而狂傲的欧霖逸,冷冷的盯着二楼的方向,丝毫没有把冷家的老头子放在眼里。
如果在七年前,他还只能匍匐在对方脚下,那么在七年后,他就有能够让冷家在这个城市中除名的能力,他,说到做到。
“是,我会去回答他,还有,冷二小姐指名要少奶奶去,可少奶奶的情况……”
“当然要去。”邪肆的男人,带着让人无法移开眼睛的诱惑魅力,手指轻轻抿过那张性感的薄唇,可那嘴角透出来的笑,却绝对没有那么友善。
“这可是我救命恩人的忌日,她是我的太太,怎么可能不出席。”
安晓林的身上穿着白色的礼裙,长长的黑发,被同样白色的缎带扎起,纤细的手臂上,带着白色蕾丝的手套,就连脚下的鞋子,都是白色的绑带凉鞋。
脸上略施脂粉,可就是这么清淡的安晓林,出现在欧霖逸的眼前,还是让对方有些微微的惊艳。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把白色的纯净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即使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也无法让这件朴素到极点的礼服,穿出这么优雅的美丽。
有些局促不安的坐在车里,安晓林只知道,自己被欧霖逸带了出来,可带到哪里去,到底是去要做什么,她,真的一无所知。
“请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小心翼翼的问道男人,生怕欧霖逸生气,可对方,却绽开了一丝冷酷残忍的笑,大手,轻佻的捏起了女人精致的下巴,让她,无法挣脱。
“带你,去陪葬。”欧霖逸的声音带着邪魅的意味。
“嘶……”的一声,当安晓林听到那一句话的时候,差点晕了过去,放在身体俩侧的手,也悄然握紧,身体,也变得紧绷起来,一丝惊恐涌上心头,难道,自己真的逃不过这一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