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他遊蕩結束回自己房間的時候,裏面卻沒有那個經常會悄悄溜進來的人。床上的被褥感覺刺骨的寒冷。他吹滅了蠟燭,生平第一次,懷抱著某種孤獨的情緒強迫自己沉入睡眠。
星期天。斯內普憎恨星期天。他坐在教師休息室裏喝著茶,儘量讓自己不要去聽海格說的那個關於牙牙和一棵曼德拉草的不幸遭遇的冗長,棘手,而又沒有任何意義的故事。盧平正裝出好像聽得入了迷的樣子——不,他的確是入了迷。斯內普轉了轉眼睛。就在故事進入尾聲的時候,麥格把頭伸了進來四下張望了一圈。
她心不在焉的噓了幾下,然後看向斯內普。“你知道哈利在哪兒嗎?”
“我不是那個討厭的男孩的監護人!”他咆哮起來。
她眨眨眼睛。“我明白了。”她看向盧平。“萊姆斯?”
“他和小天狼星還有格蘭芬多球隊正在魁地奇球場上呢,再現他們往日的輝煌。”盧平乾巴巴的說到。
“謝謝。”麥格退出了房間。
“我正好也打算要過去。”海格含混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