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子一见李晳的脸色通红,衣冠不整,下身裸露着,ròu_bàng直立向上,guī_tóu不断分泌出透明的液体,茎身和yīn_máo上也沾上了许多精斑,便有预感他这是用了极其霸道的春药,而且并未在女子身上得到充分的发泄,郁结在身体里了。
他扣住李晳的手腕,帮他诊脉,脸上露出越来越严肃的表情。原来自己这位最为得意的门生居然一直守着处男之身,未曾纾解过,身子里本就是积了许多精华,都靠自己过人的意志坚持着,结果被这样猛烈的春药一激,就好像是那大堤遇上千年不遇的洪水一下子轰开了。用了这春药本来只要及时和女人交欢将药效散了去便不会对男人的身体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可是怪就怪在李晳虽然也似乎有过房事出了精,却并未出透,一下子又被堵了回去,这才一发不可收拾。就好像洪水决堤之时不拓宽河道进行疏导反而去围堵,那洪水之猛哪是好堵上的,势必更加泛滥。
小乙看着卧龙子不祥的脸色都要哭了,公子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自己这条小命就算死上百八十遍也不够给公子抵偿的!
“你家公子今天去哪里了?见了什么人?”卧龙子放下李晳的手腕,转脸看向一帮哆哆嗦嗦的小乙。
“公子一早就说出门走走,没让我跟着,回来以后就又是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