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易弦闻言低头看他,无辜道,“我怎么了?”
他嘴角还噙着那点笑意没来得及撤掉,这一眼看得杨子琛没了脾气,最后只好恨恨地伸手去揉他的脸,把那张漂亮脸蛋揉得奇形怪状才撒手:“没怎么,看你不顺眼。”
话是假的,说到底就是看他太顺眼,才让他尾巴都藏不住了,越来越放肆。
但就在刚才,杨子琛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他大大方方地接受这些,和他畏手畏脚地被动接受,其实是一样的。易弦怎么对他,和他的态度有关系,但并不全然由他来决定——易弦是个独立的个体,他没有办法去干涉对方怎么做,不过可以改变自己的想法。
既然已经答应和对方继续相处,与其继续扭扭捏捏摆大人架子,还不如放开手脚去享受。
他决定也放肆一下。
对易弦扁嘴装委屈的小表情视而不见,杨子琛突然伸手从对方口袋里摸走了机车钥匙,然后折返停车场,自己抬腿一跨坐上了驾驶座。
“不散步了。”他朝易弦勾勾手指,“上来,哥哥带你去个地方。”
今天以前,易弦从来不知道,杨子琛居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