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试图知道如何从沉睡中醒来的方法,但整整一年没有任何人见到她。
她就像个被藏起来的公主,与英俊非凡的权贵整日厮混,每夜她房间的小窗中都会流淌出蚀骨的欢愉音调。
曾经有人试图化作蝙蝠偷偷摸摸进入她的房间,但却见到亲王赤身luǒ_tǐ地跪在床第间用舌头伺候她的香艳场景。
“埃尔……放开我……”
她似乎只有在被情欲折磨的时候才会和他说几句话。
“不要,您看,您的sāo_xué那么多水。分明是在求我用力地操进去,操烂它,而不是退出来。”
才被舌头舔至高潮的xiǎo_xué水淋淋的,一颤一合的穴口好像饥渴的小嘴,埃尔德斯巨大的性器抵在穴外,却不敢直接闯入。他吻遍她的全身,从淡金色的发梢到鲜红的眼角,挺翘的鼻子与樱红的嘴唇,粉嫩的rǔ_jiān儿,纤细的腰肢,漂亮的脊背,以及那颗害羞的肉珠。
娇嫩的身体哪经得起如此撩拨,未及一半便流淌yín_shuǐ。
“哈……够了……已经够了……”胸膛剧烈起伏着,她无力地推着他,冰霜似的眼睛终于有些暧昧,“许你在外头蹭蹭……”
“真过分呢。如果是那个人,早就把您操得yín_shuǐ四溅了。您还会用xiǎo_xué用力地绞着他,不让他退出去。”
丹妮丝疑惑地蹙眉,他却将手指插入濡湿的xiǎo_xué中。微凉的手指极快地chōu_chā,指节刺激着娇嫩的穴口,指根尽数没入,不出几下便带出淅淅沥沥的水液。
“真是yín_dàng的身体呢。”埃尔德斯俯身吻住她不断娇吟的小嘴,“如果是他,您已经泄身了吧。让我猜猜,您是不是一直在幻想着他的大ròu_bàng操您?”
“呜呜……唔……”
肉壁忽然收缩,一股温热的水液汹涌而出。埃尔德斯趁她失神的片刻,将性器完整地插入她的身体。
“你要做什么!”她含着泪摆动腰肢,但埃尔德斯大力扣住不让她逃,而是凶猛地chōu_chā操干。
“操您。操到那个人来为止!”
“混蛋!不可以!”
丹妮丝不知道他口中的那个人具体是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但此时迎合他似乎比较有利。
她被埃尔德斯紧紧抓着,被迫用高潮的次数与ròu_bàngchōu_chā的深度感知时间。他将她按在公主床上做了三回,她的xiǎo_xué都肿了,他又拉着她站到床边看初升的朝阳,狠狠地操弄她柔嫩的后穴。
双腿被埃尔德斯挽住,面对面的姿势,每一步都将他的性器送入mì_xué深处,她被抱到铺着纯白餐布的餐桌上,各种各样的水果塞入穴内,又被ròu_bàng冲进挤碎。
古堡的佣人们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未婚妻。可他们只见到主人如何将她摆出各种姿势,榨得她的春水四处滴落,就连花园和浴池都没有放过。直到客人来前的几个小时,古堡内仿佛都回荡着她诱人可怜的承欢声。
“混蛋……混蛋……”满肚子的jīng_yè顺着合不拢嘴的花穴与菊门往外淌,她伸手按压自己隆起的小腹,又是一股阳精挤出去。白嫩的腿全是污渍,当然也有她的淫液。
“把尾巴带上吧?待会要见客人了。”埃尔德斯很满意她含着自己阳精吐不完的模样,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白色毛茸茸尾巴,插入她的后穴全部堵住。
“我又不会跑……”她委屈地哼哼,可埃尔德斯还是将巨大的按摩棒插入她的花穴,调到最大的频率。每寸软肉都被刺激得舒爽无比,她只是扭个腰就泄身了。
肚子里全是jīng_yè和春水,脚下不断发软。别说是跑,就是站都站不稳。
“我实在太怕您跑掉了。”埃尔德斯一脸真挚地笑着,将嗡嗡叫的跳蛋贴上她粉色的rǔ_jiān,以及被撑到极致的穴前蕊珠。
“哈……哈……不行……要丢了……”
埃尔德斯低头深吻,小人儿哆哆嗦嗦地泄了一身水。
“还好没给您穿衣服,否则又要换了。”埃尔德斯带着得逞的满足,拿来一套淡蓝色的裙子,过膝的裙面上还有纯白色的手织花朵,纯洁的白蕊缀满裙边。为了突出她腰肢的纤细,一条白色的绸缎在腰后系成漂亮的蝴蝶结。
纯白色的丝袜与黑色的小皮鞋,淡金色微卷的发别着漂亮的蓝宝石发针。
这身纯洁美丽装扮下,却是浑身赤裸的身体,身下的穴中有按摩棒也有jīng_yè,胸前的快感更是漫长而折磨,脸颊绯红的人拽住埃尔德斯的手轻喘:“又要丢了……”
“可客人已经到了噢。”埃尔德斯抚摸她的发梢,“我先去见见他。您先享受完这波高潮再进来吧。”
会客室的人已经等候许久。为了来到血族古都,他似乎费了很大力气,丹妮丝在外头扶着墙浑身颤抖时,路过对她行礼的仆人们端着各种各样的东西。
有吃食,也有药品,旅行补给,方便野外穿着的衣物,还有许多魔力咒文的抄本,乱七八糟甚至还有大猫的口粮。
“真高兴还能见到您,公爵大人。”埃尔德斯毫不见外地盯着他捧在怀中的玻璃罐,“您和司玥过得还好吗?”
“还好。我走访了许多地方,都没有能死而复生的办法。”
因为一年来的野外劳顿,男人的面容消瘦不少,如同刀削般的坚毅。皮肤透着诱人的小麦色,身下的肌肉更是充满爆发力,与之前的司景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