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绎舟抢先道:“ナナ,ナナ,你不觉得自己把他叫得像个小媳妇一样吗,大哥?”
时湛阳没搭理他,扶着邱十里的椅背,还是看着母亲。
时绎舟夸张地大笑起来:“不就是一只猫?搞得跟死了人一样,哪怕人死了,你也没有像这样质问妈妈呀!大哥,你疯了吗?”
时湛阳道:“滚。”
时绎舟不动。
时湛阳直接揪着他的领子,剪着他的手腕,把他提溜上了二楼,找了个房间关着。随后时湛阳下楼,拉出母亲对面的椅子,坐在上面靠着椅背,看着母亲。
“是我要十里动的手。”邱夫人放下茶杯,平静道。
“为什么?”时湛阳的指甲嵌入桌布,他警告自己,不能对母亲发火。
“我告诉他,想要入行,就要杀死小七,从而证明自己的决心。”
“我说过要他入行?”时湛阳又笑了。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杀死小七能证明什么决心?杀死一头老虎我倒是能信。您在骗他,也在骗我。”
“证明自己能够承受痛苦的决心。”
“您只是想让他痛苦。”时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