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家里欺负他,还可以说是幼稚,胡闹,”时湛阳用眼神捉着二弟的目光,轻声道,“出门在外,你们是一家人,他还是第一次出来,没有你这样做哥哥的,这是不负责任,是狠毒。”
时绎舟闭了闭眼,往后退了一步,他的肩膀,他手里咖啡的水面,都在颤抖,“守个夜而已就心疼了,他可真是你的宝贝!”
时湛阳一脸“随你怎么说”的冷淡。
时绎舟又狠狠道:“可惜,我的人好像都不太敢惹他,还和他称兄道弟的——大哥,你说他们是不是想借机讨好你啊,如果你的ナナ,这趟死了,他们还能讨好得成吗?”
听了这话,时湛阳并没有很生气,他只是有点惊讶,老二蠢得超出他之前的了解,当着大家的面说这些,无疑是在挑拨他自己和部下的关系,就仿佛在大叫“我不相信你们,我也没有自信”。
不过他此刻也没有闲心多说,去教育自己这位什么都听不进去的兄弟,“找到人我就走,祝你办事顺利。”话毕,他拍了拍手上的烟灰,踏上楼梯。
突然,什么东西朝他背后砸来,泼啦一声,时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