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先生,你也知道你的请求很不现实吧?看到的人并不是只有我们,而是上百来号人,你自己想想也知道。终归这一切都是当事人咎由自取,我不追究她破坏了我的订婚宴就不错了。”沈筠一点也不客气,还带着些轻蔑,天知道她想收拾白怜画很久了。
“你们是朋友啊…”解磐暇还在挣扎。
沈筠看了眼吕奼杓,“这话你自己也知道很可笑吧,朋友?这个词只适用在双方都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才能称得上朋友,很显然,白怜画现在对我是负面价值,对我来说完全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解先生,我今天才发现你这么天真,难怪白怜画会舍弃你,转头他人怀抱。冤大头也不是像你这么做的,我敢断言,现在整个宴会厅里的人对你的印象都会停留在戴绿帽上了。”
沈筠的话字字珠玑,让解磐暇无法反驳,只因为沈筠说的都是事实。
“戴少将……”解磐暇说不下去了,他是在戴律懋和白怜画婚约关系中的第三者,有什么资格央求别人帮忙。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说他们被人下药了不就好了,受害者的身份会让他们免受一些罪。”解磐暇没想到沈筠那样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