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擦拭,就越发觉得羞耻起来。
那男人留下的jīng_yè,浓浊不说,光是那股腥膻的气息,也足够令她皱眉。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根本拒绝不了他。
就算是这样羞耻难堪的,被当做泄欲工具的待遇,她都没有足够强大的立场,来表示出自己的委屈和愤怒。大概,女人生来就是被男人如此对待的吧……从前在中州故土,她的父兄,还有旁系的一些叔叔舅舅,对待女人,又有哪个不是如此呢?甚至,比之这男人的行径,更残忍无情万千倍的,也不是没有。更何况,她名义上还是他的妻子。这种事就算传了出去,别人也不可能会同情于她。
谁叫她不幸,没能嫁给一个钟情于自己的男人。或者说,只是不巧,她的夫君情有独钟的,是除她之外的另一个女子……如是而已。
她越想,越觉心凉。
一时之间,觉得在这世上,竟已没有什么企盼。只徒留阵阵的心疼难受而已。
可惜这份难受,有人怎么都不会明白,却只欲罢不能地,尽想着些“龌龊”事儿——
床上长手长脚大大方方躺着的某人,本来酒气散了,睡得也是不深的,被凤幽夜轻轻一惊动,睡意也就渐渐褪去了。
等听到屏风后面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某人的耳朵倏地就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