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宇帆凑近了看成安远脑门上的包,肿的大大的,紫青紫青的,必须要用药酒把淤血揉开了,“我用药酒把淤血揉开,有点痛,你忍着点。”呼出的气息一下一下扫着成安远的脸,伴着薄荷的清香,让他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嗯。”
果然痛,更要命的是唐宇帆一下比一下用力,成安远觉得脑门上的皮都被他搓了一层下来,他痛之余不免分神:其实唐宇帆确实是个认真的医生,不是每个医生都是医者父母心,唐宇帆就让他有那种感觉。聪明的人会讨好两边,而不会像他一样得罪人,讨了个不好,有时候可以松一点就能让两边开心,但唐宇帆就是秉承着自己那一套作为医者的原则吧,可恨又可敬。
可惜,他的立场实在是对唐宇帆喜欢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