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歌不由得轻笑,随后他缓缓道:“走了也好。”
只是,他那笑中怎么看怎么都有着几分勉强和失落。
抬脚,萧九歌走进了房内,桌上,一纸浣花笺映入了萧九歌的眼中,他上前拿起那纸浣花笺,只见那信笺上写着几行字。
虽仅有几行,但萧九歌一看就知道那是慕言的字,因为那字是那么的苍劲有力,却又带着几分不羁和洒脱,就如慕言的人一样。
只见那信笺上开头写着两句诗“心迹未于外人阅,花枝一束故人香。”
而在那诗的后边则跟着一段小字“九歌,我今日的举动并非折辱于你,虽知道你生气了,但我却不悔于今日的举动,因为,我心悦于你。”
待萧九歌看到慕言所留之字中的最后一句时,他那拿着浣花笺的双手停滞了一下,随后轻道:“这心悦二字又怎能随便说出口……”
掩下了心中慌乱的情绪,萧九歌将那纸浣花笺收入袖中。
翌日,慕言率领的军队在皇宫门口整顿后,在皇宫出发。
站在宫墙上,皇帝拿着一杯酒为慕言送行,嘴上说着凯旋而归,得胜回朝之类的祝福语。
宫墙下,慕言同拿着酒回敬那站在上方的皇帝。
可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