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说,你放心。说与不说是一样的。”孙子锐咬咬唇,有些踌躇。
“可我不放心。”这些天里他提心吊胆。日日担心局势越来越不明朗。怕沈潘回来后,看到一切急红了眼睛。他想做什么,却被范送劝诫,让他作壁上观。不能轻举妄动。
他什么都做不了。他也不能做。他是他们潜藏着的暗子。他不能和靖国公府,不能和三皇子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那你说吧。”范送宽容笑笑。叹了口气。
范送不与他说,定然有范送的理由。这理由他大概猜得出。他不想知道,可他也没有那么冲动。
范送拉着马,在僻静的官道上沉默不语。
“听说上官娘娘年后在后宫里,捉了一起祸乱宫闱的案子。”孙子锐随意他,低声道。“说了什么不太知道。只不过三月的时候。随便用了什么由头来找三皇子进了宫,从此再没出来。没人知道三皇子去了哪里。皇上更是提也未提。”
“然后呢?”沈潘轻轻点头,沉沉问道。
“然后,二皇子日前进了京。如今还没走。”孙子锐捏了捏手里的缰绳,有些迟疑道。
他爹这几年与二皇子生意频繁。这才知道些底细。他爹说,这一隐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