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兰面露难色道:“可是陛下吩咐了……”
殷承凛似是不在意地提到:“是么?陛下可是吩咐了什么?”
茵兰闻言,将头压得更低了,他只能望见她颤抖的眼睫,声音怯怯:“回公子,奴婢、奴婢也不是太清楚,只是、只是……”
“刚刚才说陛下吩咐,如今又说不清楚……”殷承凛曲起手指,轻叩着那木桌,继续道,“我也不是欺负你,可你——是有事瞒着我不成?”
茵兰忙抬起头,白玉般的脸涨得通红,摇手道:“奴婢、奴婢不敢……”
殷承凛轻笑一声,忽然直起身,勾起茵兰的下巴,左右端详着,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当初我怎么会觉着你们这么像呢?真是糊涂了……”
茵兰微微睁大了眼,更显得双眼空洞呆滞。她本就生得一副柔弱长相,这般更为我见犹怜。殷承凛本便是怜香惜玉之人,一见她如此,也觉得自己着实有些过分了。他叹了口气,便松了手,端起微凉的茶,如饮酒般一饮而尽。
“圣命难违,而我又是一带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