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彻底晕了。
见那蠢东西昏死过去,灵江施施然闭上了嘴,依旧是顶着一撮呆毛一副冷傲孤绝的模样。
殷成澜端起桌上的茶递给连按歌,毫不留情的幸灾乐祸:“胜负已分。”
连大总管跟他那鹩哥一样不肯死心,然而强弩之末,屁都蹦不出来了,只能心疼的将茶水一点一点往尥蹶子的八爷嘴里灌。
殷成澜向后靠在椅背上,转头看向灵江,这时太阳终于爬到了万海峰的峰顶,初夏的暖阳穿过窗户落在小黄鸟细绒的翅膀上,好似在它身上洒了一把金沫子,煞是好看。
殷成澜道:“你若想得到我的回答,不妨明日再来。”
灵江见他眼底倒影着自己的小样子,只觉得男人的眼神更加深邃,他看着他时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点点小脑袋,慢吞吞的转了身。
他刚转过头,就又想再回头看他一眼,不过灵江并非难以克制的鸟,相反,他有着很强大的自制力,说离开,便干脆利落,不多说一句,不停留片刻的从窗边一跃而下,飞走了。
万海峰其高五千仞,山风海风猎猎作响,灵江迎风展翅,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