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像个懦夫。出事了,出院了只会躲躲藏藏,连一面都不敢见。
他欠刘家一次道歉,一个宝贝一条命。
或许他可以还了。
刘阿姨要他怎样都好,哪怕是要他的命,他想,他是不会拒绝的。
唯一担心的,就是妈妈了,他同样不忍心让妈妈尝到失去唯一的儿子的痛苦滋味。
很痛苦吧。
刘叔叔刘阿姨也一定很痛苦。
体育课下了,林濯见同桌眼里带着坚定地看着自己,林濯有些懵想着,这一幅赴死地表情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刚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激励了同桌?
林濯陪着同桌回到了教室,见同桌还是耷拉地脑袋没有要开口和他说什么的意思,遂不再主动找同桌说话。
自然也没看见王连夕脸上一阵欣喜一阵难过又一阵诡异的笑的表情。
座位在班长斜后桌的唐小雯就眼睁睁的看着林濯拿起同桌的笔,拿出一个多月才用完半管的笔芯。从他自己书桌里拿出一直没开封的笔芯给陆景卿换上,把那半管笔芯放回了自己书桌里。
过程行云流水,半分拖泥带水都没有。
唐小雯想,还真是贴心贴的旁人完全不知该作何评价。
生活似乎回到了正轨,林濯还是想方设法的跟同桌搭话。除同桌笑得更加多了,睡得更加少了以外。和平常没什么区别。
有区别的,就是把心里有事从心里放到了表情。
林濯有一丝丝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