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下便要咬。”颜珣执拗地一口咬住了那一段羊脂玉一般的锁骨,随后抬手扯开了萧月白月白色的衣襟,将他从锁骨到心口、腰腹好生啃咬了一番,才心满意足地伏在他怀中,蹭了又蹭,“先生,我很想你。”
“阿珣,我也很想你。”萧月白忽觉颜珣细细地打着颤,关切道,“阿珣,可是出了甚么事?”
颜珣闷声道:“那日我为进得栖云殿去,抢了一侍卫的剑,架在脖子上,还将自己的咽喉划伤了,那陈氏少年却污蔑我要谋朝篡位,父皇听信了他的谗言,居然毫不犹豫地要将我推出午门斩首。”
“阿珣……”萧月白惊惧交加,脑中现出颜珣以剑抵着咽喉的情状,连同适才颜珣险些被一侍卫斩首的情状一道,双双翻滚了上来,他登时后怕不已,面色煞白,同时心脏好似被一只利爪肆意抓揉着,生疼。
他将颜珣轻轻推开了些,又垂眼细细端详着颜珣喉间的伤处,这伤处已然愈合了,只余下浅浅的一线伤痕,他之前竟未瞧出来。
他心生自责:“阿珣,我原不该要你进宫去护住你的父皇。”
话音落地,他俯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