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赵两家乃是政敌,赵皇后与韩贵妃亦是水火不容,韩莳投靠赵家之事假若被韩家众人知晓了去,在韩家莫要说出头了,怕是连立锥之地也无。
颜珣即刻在脑中将韩莳被刺案过了一遍,问道:“行之,你既然投靠了赵家,为何会被刺,又为何要将赵家屯粮之事告知我与先生?”
“我虽是投靠了赵家,却未料想赵家意图谋朝篡位,我从未想过要与逆贼扯上关系,因而凑巧听闻了赵家屯粮之事,便紧赶慢赶地回了京城,可惜赵家竟然已以美色蒙蔽了陛下,私自屯粮反是变作了奉命行事。”韩莳苦笑道,“其实我未曾见过赵曦,那五百两银子是赵曦的心腹收的,如今想来赵曦恐怕从未考虑过要重用于我,他不过是打算在日后对付韩家之时将我当做棋子罢了。”
颜珣沉声问道:“行之,你可有得到过赵家的好处?”
韩莳矢口否认:“我并未得到过赵家的好处。”
颜珣双目灼灼地盯紧了韩莳:“行之,你适才所言可是无一虚假?”
韩莳肯定地道:“句句属实。”
“那便好。”颜珣的语调轻快了些,“这几日,大理寺卿周惬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