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白任由颜珣啃咬手指、手背,待颜珣稍稍消气了些,却是火上浇油:“阿珣,方才是我以美色贿赂了你,如此,你便须得再多贿赂我一些,我才能将那局棋输与你。”
“先生,你当真狡猾。”颜珣言罢,额头忽地被萧月白以指节轻轻地敲了下。
萧月白一本正经地道:“阿珣,狡猾乃是一个贬义词,是用来形容恶人的,而先生我从不做恶事,你以狡猾来形容我着实是不妥。”
颜珣无奈地道:“好罢,先生你当真是足智多谋。”
“多谢赞赏。”萧月白颇为得寸进尺,后又催促道,“阿珣,你还不快些贿赂我。”
颜珣将《诗经》从萧月白手中取了出来,安稳地放在了桌案上头。
萧月白还以为颜珣要亲吻自己,未料想,颜珣竟是将自己的左手也一一啃咬了一番。
萧月白提醒道:“阿珣,你从我这取了这许多的贿赂,你要再贿赂我更多一些才能相抵了。”
“我决定要输与先生了。”颜珣得意地道,“我既要输了,不如从先生身上多取些贿赂罢。”
萧月白一双桃花眼中泛起瑰丽的雾气,说话间,可窥见一点嫣红舌尖:“阿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