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出了窄巷之后,这骨里红梅便被萧月白藏在了衣袂之中,而今被珍之重之地当做了簪子,想来他应当十分喜爱罢。
颜珣为萧月白展露的风情所惑,怔怔地放下狼毫,登地从椅上立了起来,疾步冲到萧月白面前,扑了上去,连声唤道:“先生,先生。”
萧月白被颜珣扑得略略后退了一步,方才站稳。
他抬手将颜珣揽到怀中,垂首吻了下颜珣毛茸茸的额发,又柔声问道:“阿珣,你的算题做得如何了?”
颜珣蹭了蹭萧月白裸/露在外的精致锁骨,乖巧地答道:“已做完了,先生你要如何奖赏我?”
“奖赏你?”萧月白失笑道,“你这算题本就是为自己做的,你从中所学亦是增加了你自己的学识,何以要我奖赏你?”
闻言,颜珣用湿漉漉的双目望住萧月白:“先生,你当真不奖赏我么?”
萧月白抿唇笑道:“当真不奖赏你。”
颜珣张口咬住萧月白的一段锁骨,委委屈屈地道:“这十道算题,先生无一教过,而今,我竟能做出来,不是我素日努力好学的成果么?先生理应奖赏我才是。”
虽是萧月白被咬住锁骨不放,但颜珣这副模样倒像是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