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珣含着哭腔道:“多谢父皇成全。”
萧月白将颜珣扶起,随李畴出得宫去,俩人方上得马车,颜珣便扑到萧月白怀中,又凑到萧月白耳侧,压低声音道:“怎地会这样凑巧?”
萧月白含笑道:“杀李知县,劫持吴知州皆是师将军安排的,师将军人虽不在边境,但对边境的情况却是了若指掌,那李知县贪赃枉法,而吴知州更是奸/淫/妇人、幼儿,欺上霸下,俩人早已激得民怨沸腾,死不足惜。师将军原就打算在近日令人将俩人除了,我听闻此事,便提议师将军快些动手,师将军令人伪装成马匪行事,得手之后,我又请他将此事暂且压下,今日恰巧可以借此一用,那李知县当场被砍了头,头颅被百姓悬挂于城门,而那吴知州被挟持之后,已被处斩了,现下应当早已进了野兽之口了。”
颜珣认认真真地听着,听罢,在萧月白怀里拱了拱,又抬首吻了下萧月白,夸赞道:“我家先生天下第一。”
萧月白自吹自擂地道:“天下第一神机妙算么?”
颜珣以黝黑的瞳仁望住了萧月白,故意地道:“不,是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