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示意让众人出去,房内除了晕睡的李清言,便是他们母子二人。
唐氏语重心长地道:“少卿以为,此刻你能站在这里,是为何?”
王少卿站起来,倨傲模样,“当然是爹啊,他气势压人将我带出来,所有吃食都是爹带来的。”
“就你爹那木头脑袋?若不是为了你,清言也不会这般奔波。”唐氏忽而有些心疼,转眸,目光便落在李清言身上,为何若娘与她的孩子都如此命苦。
王少卿望着唐氏,“娘,你何时与他这般亲近,孩儿怎不知?不说这些,孩儿绝不会抱着他的,他又不是我娘子。”
唐氏瞥了他一眼,见他怎么都不愿意,干脆道:“若他是呢?”
“娘,你开什么玩笑,他可是个男人!”王少卿一脸拒绝,抓起桌上的药,胡乱喝了下去,药入口中,知其味为苦,吐了出来。
唐氏不紧不慢说着:“这是你说的,是你娘子,便抱着他。堂堂七尺男儿,一言九鼎!”
王少卿窥视躺在床上的李清言,“娘,我不信,你诓骗我。”
“这只发簪便是信物,你整日带在腰间的玉佩,就是他的。”唐氏下了狠招,如此一来,怕王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