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青年可能还会因为拼错而不满,又让刽子手重新把拼合的部位再切下来。
整个过程青年都会带着得他惯常的得体优雅却嘲讽意味十足的微笑,像个完美的血腥绅士。
黄丛云的口味真重。
鸿云被自己的想象寒到。
“黄施主去医院看过了?”方丈问得隐晦。
“去了,”黄发财爱子心切,也不讳疾忌医,坦言道,“心理医生都说是妄想症,丛丛所有的都正常,唯独牵扯到厉家小子的事就变了。”
“我还专门带他去找过厉家的,可他一看见人笑,就跪下磕头道歉,搞得人家看到我都躲着走。”黄发财满脸都是往事不堪回首。
“后来他老妈又合着他前女友一起搞他公司,天天忙得脚不沾地,我哪还好意思经常打扰。”黄发财继续道。
“无上太乙救苦天尊,实不相瞒,贫道也无能为力,令郎身上并无邪崇,便是祖师爷出关也解不了心结,”方丈犹豫半晌,还是跟人说了爱莫能助。
黄发财赶紧摇头解释,“大师误解了,我带丛丛来,是因为丛丛说那人派他到这里。”
“我想着顺了他的臆想,说不定还能有救,大师您知道我就这一个儿子,惯了这么多年了。”黄发财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