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陈叔平怒道,“青石山有这门功夫,我怎不知?”
陆荣道:“师叔被逐出师门二十余年,不知晓此事,也是应当。”
陈叔平并不起身,朝他猛然一挥衣袖,劲风扑面袭来,陆荣侧身欲躲,却慢了半拍,掌风自肩上擦过,打得他一个踉跄。“你内力比我老头子厉害?”
陆荣面露愠色,仍恭敬道:“师叔内功之高,师侄不如。但那引导疏通之法,师叔恐怕不及。”
陈叔平冷哼,对岑青道:“你小子说怎样?”
岑青道:“师叔不曾中过毒,不知此事。将毒素逼出并非不可,既不需引导疏通之法,也不必学我青石山内功。只要内力足够深厚便可。然其损耗内力,又花功夫,便是以师叔本事,怕也要三五个时辰,事后还要多加休养,方能固本回元。”
陈叔平问:“你掌门师兄怎就这般厉害?”
岑青道:“因为师兄先服了解药,那□□对他无用。”
群豪变色,周玉明抱着父亲尸身,哀戚道:“陆世伯,当真如此?”
陆荣避开他目光,对岑青怒道:“你胡说什么?”
岑青自怀中取出一枚字条,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