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略一回想,淡淡道:“你那时给师叔祖打昏,没瞧见我用拐杖。我自出生起就是瘸的。”传志胸中一震,瞪圆眼睛呆住,难过不已。阿笙瞥他一眼,转向岑青道:“说来话长,师叔你先坐下。今日可有探到什么消息?”
他是晚辈,如此说话着实失礼,岑青却不以为意,摇摇头坐下,又看传志傻傻站着,也拉他坐在一旁,问阿笙:“我一听人说樊楼出事,便匆匆赶回来,你可还好?”
阿笙看一眼传志,淡淡道:“无碍。他随身只带三名仆从,暗中保护的怕也不少。我跟魏二虎打起来时,动作最快的有六人,四个都先看那风月阁,恐怕均是他的人。”
“魏二虎?”岑青眉头一蹙,“你跟他打什么?”
“一件小事。”阿笙喝口茶水,将之后事情大略讲过,岑青听到传志出场时面露讶色,知他做了何事又忍俊不禁,末了拍他肩膀,既欣慰,又无奈:“六年不见,功夫长进不少,性子倒还是老样子。”
阿笙道:“跟他说话,师叔最好讲得明白些。”岑青失笑,点头称是。
传志听他两人你来我往,与己无关的事听不懂,关于他的也不大明白,只好问道:“岑叔叔要跟我说什么?”
岑青知阿笙并未生气,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