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同妹妹分别,他说“这样对你最好”,妹妹哭得声嘶力竭,他也不曾动摇分毫。
阿笙望向岑青,浅浅一笑,像是对他倾诉,又似喃喃自语:“筝儿不懂的事,他也不懂。”
小二端水上楼时,差点跟那提刀的少年撞个满怀,一抬头给那人阴森表情吓得大气不敢出,战战兢兢走到门口,只见一扇木门摇摇欲坠,里头那漂亮小哥独自坐着发呆。他咽口唾沫,哆嗦道:“这位客官,水烧好了,给您送进去?”
待那小哥应声,转过脸来,小二一愣,也不敢说话,将水盆放至床边,小心翼翼退出来合上房门,暗想:今日死掉的客官定是他至亲之人,不然怎会有那副神态?
传志摔门而出,因着胸中那块郁结愤怒之气热血上涌,便不管不顾冲下楼梯,一门心思想要杀进南华剑,待他奔出客栈走上街道,放眼望去,但见人来人往接踵摩肩,方才回过神来:这样多的人,到哪里去找?又该怎样找?脸上泪痕未干,他拂袖一抹,打算一家一家客栈询问过去,非要在今日找到不可。
阿笙不肯做,我来做便是。
这里头似乎有些赌气的意味,他也无心在意。正是夏日午后,烈日炎炎,只问了半条街,便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