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想将世人都当作好的,然有王雅君、李小娃前车之鉴,眼下只得多加小心。但见罗成不疑有他,始终敞敞亮亮,愈觉惭愧。回到房中,阿笙见他愁眉苦展,已猜得七八分,讥道:“凭你那点心思,你能想到的事情,我岂会想不到?哪轮得着你苦心孤诣。你只要别给人灌醉了将此事吐个干净,已是万幸。”
传志早已习惯,也不反驳,无精打采趴在桌上,愁道:“已是第二日了,云姨怎还不来?若是明天也不来,那该怎么办?——不如我们将此事告诉大哥,若当真是他,便要他交出解药;若不是,便快马加鞭将九叔追回来,我们也多个帮手。”
阿笙冷哼道:“你我二人联手,可敌得过他?”
传志细细回想一番,犹疑道:“大哥只出过一次手,瞧不出底细。昨日咱们给郑掌门威胁,他不如岑叔叔快,想是不如他二人;但若刻意隐藏,也未可知。”
他眉头紧锁,想得全神贯注。阿笙瞧在眼里,忽低叹一声,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