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郑夫人登时脸色刷白,呆若木鸡。传志也是神态大变,惊恐不已,怔怔望着她,只盼她快说些话解释,然她始终一言未发。
阿笙淡然笑道:“二月十一清早,付九为方家小少爷命名传志,天下间知道此事的,不过两人而已。敢问郑夫人,昨日是如何单凭传志名字,便猜到他身世的?”
郑夫人唇齿战战,鼻尖冒出汗来。
传志急道:“夫人,你,你究竟……你怎会知道……你快说,说你曾在那两日见过我娘,是不是?我娘同你说了什么?为何你不曾救她?”
郑夫人惶惶然抬起头来,双目圆瞪,眸中却空落落的,同时通身抽搐,哑声道:“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是,真的不是我……我……”
眼见她故疾重犯,阿笙岂肯罢休,当即使力掐她人中,逼问道:“你和方二夫人,究竟有何瓜葛?”
郑夫人大惊失色,奋力挥动四肢,她力气极大,竟猛将阿笙甩开,口中低声呜咽。传志怕阿笙跌倒,忙去拉他,郑夫人双手抱在前胸,一时无人搀扶,从椅上滚落在地,双眼上翻,涎水沿嘴角汩汩流出,全身战栗不止。她腿脚乱踢,红蕖立在桌边,垂眼瞧着,又退后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