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秋离曾经多次看到他而失神,才多次败在他手中。这次看着他赤裸的背脊在自己面前袒露时,便如一场极致的春宫宴,令他不知今夕何夕。
萧泽找了些干草铺在地上,因着身上伤势未愈,他每一步都很是吃力,发现玉秋离竟然呆坐着不动,皱了皱眉:「怎地不来帮忙?你不睡了?」
玉秋离心绪不定地铺了些草,极盼望他像对惜真一般,对自己说几句温存的话,却见萧泽胀红了脸,说了一句:「长夜漫漫,你不睡还醒着作甚?」
看他的表情,多半他想说的不是这句了。只是自己想要的过于笼统,才不能让他一步一步地跟着照做。
看来要说什么话,要做什么事,还要在心里想好了才行,最好还要多想几遍。
玉秋离一言不发地和衣卧在干草上,这些草是垫在马车里的,软软的很是舒服,但湿过后明天就不能再用。他们在中原行走,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次这么狼狈过,被几个道士追得险些走投无路。
萧泽受伤时,他是真的吓得胆都裂了,好在反应得快,能救他回来,否则的话,他独自一人也不想回去了,陪他一起死在云台山便是。
这个没心没肺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