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阳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他,只能尴尬地笑了笑:“我来办点事。”
“下山游历吗?”岳青州看了看他手里的镜子,然后抬头看着他。
白阳窘迫地笑了几声,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人又神色严峻地“教育”道:“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很危险?如果再也回不去了,你要怎么办?”
这还能回不去了?
白阳没想明白这事,但眼下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问我朋友。”
“你说的是,上次在墓地里见到的、精神特别好、还说我们结过婚的那个?”
这头衔也是够长,白阳无心吐槽,连忙说了几个“对”字。
为了能让那人相信,他还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封信来递了过去:“他给我的钱纸里夹着这封信,信封上是我的笔迹,但里面的信却不见了。”
岳青州接过信,皱眉看了许久。他好一阵没说话,过了好一会才问道:“你是说,上面这些鸟是你画的?”
“什么鸟?上面写的‘白阳亲启’。”
“……”岳青州看着信封,眉头皱得更紧了。
“虽然这是我的笔迹,但我根本没写过这种东西。”
白阳孜孜不倦地解释着,“所以这只能是那个车祸嗝屁的白阳写给我的。但他怎么知道会有我的存在,而且,还知道我也会来这里呢?”
岳青州听他说着,仍然没有说话。
“这事事关我的终生幸福甚至人身安全。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