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了句“草”,不知道是因为我插得他疼了,还是心疼他那套衣服。
据说是设计师限量款,他难得穿了很多次。
不过那位设计师总用隐晦的目光打量着张晨的下身,看起来很想勾引他来一发。
我吻上了张晨的嘴唇,发狠地草弄他,他的手一开始攥着身下的床单,但被我顶得滑来滑去,最后只能攀附上我的后背,像一颗藤蔓,紧紧地缠绕着我。
没过多久,他的身子就抖动得厉害,我松开了他的嘴唇,听着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和一句极轻的“草”。
他后面的穴瞬间变得极紧,我伸手摸了一把,面无表情地说:“被我插/射了。”
他剧烈地喘着气,视线有些迷茫,像是在组织句子但还说不出话。
我俯下身,像有用不完的精力,继续草着他,他软绵绵的被我压着,任由我享用着,许是有些疼,有点想躲,但他又躲不了,只能颤着身子承接我的欲/望。
他射了第二次,这次除了浊/液还有些别的什么。
他别过头,眼泪摇摇欲坠,但他咬牙切齿地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