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鼓起胸膛,梗着脖颈盯着对方,浑身散发出他的王霸之气。
却没能镇住守卫。安德烈一扭头扛起玻璃柱子走了,只给苏格留下一个见机行事的眼神。
苏格弱气地跟着守卫者去隔壁屋子,心中腹诽不已:你们店门前坐着一群示威的人啊喂!这么嚣张真的没问题么?
安德烈找着格蕾丝,放下玻璃柱,拍了张图片发给苏格。
格蕾丝:“怎么,你那位实习生不来啦?”
安德烈:“来了。但被您的人拦下了。”安德烈查过商务八卦。没花多少时间,就知道这间酒吧法人是那身破旧宇航服,开业庆典时曾和格蕾丝混在一块儿的。
格蕾丝微笑:“那说明他还不是阿尔法人。”
另一边,苏格装模作样地点了份牛肉饭,眼神到处乱瞟。
安德烈他们应该就在隔壁。但这面墙上没有玻璃窗,他没法穿墙过去。
这时一名贝塔族女服务员端着两杯鸡尾酒出来。
苏格站起身,快步走向后厨。
服务员拦住他:“先生,这里是厨房。您不能进去。”
苏格不耐烦地质问道:“我的